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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生习作| 近期读书报告汇编(男生)三

中学实验班 辛庄师范 2022-06-08

【编者按】

相似的问题,不同的人面对,会有不同的抉择,

阅读,使我们看到人生大不同,

同时对自己人生省察。


文十一:

人心

———《社会性动物》读后感

学生:康之


“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。”  江湖是什么,江湖就是人与人的的关系、人与人的感情。


西学把人的心灵认为是可理解、可分析的,对这点我不太认同,但里面一些关于人心变化的部分解释,会对你认识自己的情绪有很大帮助。


像我昨天在等公交时,因为看书太专心,错过了一班车。那时,时间正好又有点紧,所以整个人都十分烦躁,却正好在书上读道:

“大部分人都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善良、正直、聪明(至少不笨)的人,但当你做出不符合这个的事,你就会产生失调。”


这让我一下子好像反应过来了,整个人就开始莫名的开心,就算后面又坐过了几次,也没有影响我的心情。


失调指的是内心理想和现实的分离,就像两块相吸的磁铁分开了,想合到一起(不再失调),你总要动一块;不是改变对自己的认知,那就只能说服自己改变对所做的事情的看法。而最讽刺的也正是这里,如书中实验所示,当一些被试以为他们写的赞成大麻的文章影响了很多人时,他们为了缓解失调(赞成吸大麻和“我是一个善良的人”产生了失调),真的会改变(缓和)自己对大麻的态度。


心中没有信仰、没有对生命的敬畏的人很容易这样被改变,所以当你再次回首看时,说不定你已经偏离了你的初心很远很远,想要回去,却又放不下现在拥有的的“身外物”。


唯有信,能让你不忘初心,一直走在最初的道上;这个“信”,与信仰有关,但又不尽然相同。对外在的信仰有很多,基督啊、佛菩萨啊都可以帮助你,但你终将会发现它们再高也高不过“自信”;


或者说是:“对生的信,相信每个生命都应该、且能大放光彩、活出本来的颜色,而不是庸庸碌碌,混吃等死。”


不忘初心,方得终始。


【点评:很好啊!能结合日常生活中的感受,觉察心的造作、变化,这就是内修。】

 

文十二:

生死与信仰的抉择———《人间草木》读后感

学生:康之


相似的问题,在不同的人面对时,会有不同的抉择,由此,展开了人生之不同。

“当你要带来神圣时,为了救赎,你会与罪恶的便利相伴吗?”


基督教原是一种温柔慈祥、有耐心性的宗教,如今却变得冷酷、血腥、杀气騰腾,长期养成自我保护、无限扩张的习性,对任何反抗惯以刀剑相向。现在教士缺乏的不是信仰的坚定与行动的能力,而是宽容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当有人问“当基督沦为俗世的工具,它还能为人们带来福音吗?”柏格理用一生回答这个问题。


他来中国时,鸦片与大炮的“福音”打开老大帝国的大门,已经有半个世纪之久了,但进去的不是神圣的基督精神,而是俗世的、与商人同流的基督教会。他被分派到一个小城中传教,一眨眼16年过去了,可人们依旧以看戏的眼光,看着他日复一日的走街串巷的传教。就在他快要对自己失望时,他终于遇到了愿意接受他与基督的人——深山里的苗人。他们愿意走400里山路来拜访他,于是他就去山里和那些淳朴的民众生活,并建起了学校、医院、小洋房;在尘世的权谋、狡诈之外,建立起属于上帝的“人间天国”,最终葬在了那里。


为什么当时基督会不被中国接受,有和习俗冲突的关系,但更多是因为基督教会变了,或说忘了初心。它曾是弱者的的宗教,可现在这些传教士背后是列强,手中拥有权利与财富,与之交往者,也多是达官贵人,那对百姓来说,他们不仅是外人,还是贵人,有着这些隔膜百姓怎能相信他们推广的、自己却没有做到的的教呢?基督教也曾是苦难的宗教,可教士现在却生活得十分富足,甚至可以说是奢华,曾经讲的无私之爱,现在只是“施舍、怜悯”给苦难中人。这是教士的堕落,从根本上背离了“基督精神”。


马礼逊不肯正视的问题,柏格理面对了,他用行动告诉世人,出现问题的只是教会的教士,并不是基督。基督的道是爱,没有区别的爱。同样,上天有好生之德,“祂”会看着你、在你走歪时提醒你、替你惋惜。

  “如果生命的尽头只有死一般寂静的死亡,那生命又有什么目的,死亡使生命的过程,变得比死亡本身更恐怖、空虚。”


列夫·托尔斯泰与马克思·韦伯,一对相似又相反的人。相似在于他们都在用一生去在死亡面前矫正人生;什么才是我们值得投入一生热情和努力的事业?相反的是,他们选择了不同的回答方式。作者有一个比喻,我感觉很恰当:


“托尔斯泰是过去世界的最后一位圣徒或英雄,他的身影像冲向风车的堂吉诃德,勇敢、浪漫,但有些荒誕;韦伯则是新世界第一位先知,像站在一旁观望的桑丘,他看到事实真相,清醒、客观,但也灰暗无聊。堂吉诃德经历了许多失败与痛苦,最后返乡的路上,头脑突然灵清了,流下悔恨的泪水;此时桑丘却疯了,无限怀念堂吉诃德那个浪漫丰富的世界,平庸冷漠让人难以忍受。他希望主人能够好起来,在另一个盛夏的早晨,再次上路。”


生活的容易、圆满,使精神的空虚便更加显眼。托尔斯泰的书中曾写道:“前面除了死亡以外,什么也没有,欲停不能停,欲退不能退,闭眼不看也不行,因为不能不看到,前面除了生命和幸福的幻象,真正的死亡和痛苦——彻底灭亡以外,什么也没有。”


他不相信死亡是另一个开始,也不肯指望宗教的救赎,他羡慕那些教徒对生命的笃定,但又可怜他们的盲目。正如论语所说“人无信而不立。”托尔斯泰一样也需要信;让自己有生命意义。


他最终选择了信仰“人民”,不是哪个个体,而是整个人类的抽象,他虔诚的描述“人民”的美好与纯真,但又觉得自己应当如同先知一般带领群众走出精神的黑暗。于是他讲了很多话给“信徒”,但都是空话,因为他自己也做不到。他没有断力做出那些话;像圣徒一样抛弃妻儿和财产,真正走进他描述的理想。于是他只能做到一点皮毛来掩盖自己的愧疚。


王守仁曾说:“知而不行,是为不知。行而不知,可以至知。”


而托尔斯泰正好应和了这句话。他的忏悔很虔诚,并且也是发自真心,像他曾说过:“我整个心灵懂得了,只要莫斯科有人吃不饱、穿不暖,我和另外成千上万的人这样吃这肉,用毛毡铺地板的人,不但是纵容犯,而且还是罪行的直接参与者。”


但因为自己对“家”种种放不下和妻子的阻拦,他的苦修并没有真正的做,只是样子而已;在自己的庄园中耕作、穿着麻布衣服在天鹅绒的床上睡觉,而且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假的,知道这些举动能赢得别人的称赞,却没法发让他面对自己的“良知”;不知道怎么做不是最痛苦的;知道应该怎么做,却不敢、无法真正去实行才是最痛苦的。于是他从此便活在“愧疚”中;对无法实践自己的话语的愧疚、比身体的煎熬更痛苦的精神煎熬中。只有在生命最后的一段时间,他才抛开种种牵挂、不舍,真正走进、做出他讲了那么久的“道”的第一步。 


在生命的终极问题面前,托尔斯泰发现身边四种反应:“不理解问题的人”、“理解问题又以醉生梦死掩盖问题的人”、“理解问题并中断生命的人”、“理解问题,但因意志薄弱而苟延残喘的人”。


第一种人最多,他们的办法是浑浑噩噩;第二种人其次多,他们寻欢作乐:第三种人为数不多,他们是“坚强和彻底的人”,果敢地结束生命这段看似没有意义的经历。托尔斯泰羡慕他们,但并没有像他们那样做;第四种人于无所作为中有所期待,看上去像苟延残喘,但不是贪生怕死,而是心存侥幸,希望在生死之间的停顿间找到生死的意义。托尔斯泰感觉自己属于这类人。其实还有一种人,他们不关心死后,重在活好当下;为良心、为自己活的像个样。孔子云:“不知生,焉知死。”


“世间不乏人道破‘皇帝没有穿衣服’,但能发现‘衣服里没有皇帝’”的却不多。”而托尔斯泰指引的道,便如那皇帝的衣服,他自己也知道,并在作品中也曾表露。


托尔斯泰在寒冷的冬夜出走时,马克思·韦伯则迎来了人生的幸福时刻;在新屋子了每日高朋满座,这位平常严肃、冷峻的人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。


托尔斯泰用感受追求“人生的终极意义”,而他则退了一步,在理性里寻找“什么能告诉我们人生终极的意义”。但在这个理性的、已经“祛魅”的时代,旧的宗教已经不再是真理,而新的“理智(启蒙哲学)”又不能给人们一根向上的弦,引导着人们眼光、追求看向生的希望。这让他十分折磨,终于他在一场演讲中一股脑倾诉出来:


“如此之多的人所期盼的先知,根本就不存在,他们注定要生活在一个既没有神,也没有先知的时代。而不告诉他们实情,而是虚构或直接把自己装扮成神或先知,那已经不是知识上的犯罪,而是道德上的犯罪,在理性的尽头根本不可能找到信仰。专家没有灵魂,纵欲者没有心肝,这个废物幻想着自己达到前所未有的文明程度。”讲出这个令人绝望的信念之后,人就只能活在绝望中,他看不见希望。


于是他这位年轻的、明星般的教师便开始精神失常,曾经坚强的天才忽然间像小孩一样虚弱、老人一样哀怨。后来因为对政治的狂热有几次短暂的振作,但在看清后终又重回绝望,直至死亡。

死不可怕,活在死亡中才是最可怕的。

如果你能想开,想到死只是我们无法看见的世界,那有什么可怕的。就算要归于“虚无”,只要活过了、为后人留下了点东西,又有何妨。不过反过来,正如孟子所说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”传承了百代、千代的血脉,到你这断了,你怎么好意思面对先祖。


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孔子所说的:“不知生,焉知死”,活好、此生尽其性才是重点。


【点评:周宁先生的这本书不错!与汪曾琪的散文集同名,内容却厚重得多。这是一本学术随笔,描写了四组人物:马礼逊和柏格理,苏曼殊和李叔同,托尔斯泰和马克斯·韦伯,梁济和王国维。你引述的文字很精彩,却不知周先生是如何看待梁济和王国维的?】

 

文十三:

王者的责任

———《天命》读后感

学生:懿中


对中国来讲,不是领导型国家是非常规的,中国这样一个巨型体量的国家,无论从领土面积、人口数量、经济规模还是军事实力、文化凝聚力来说,想不做领导型国家都难。而美国从孤立主义到全球领导的经历,能给中国以很多启示:


第一,对规模庞大的国家来说,领导是一种天命,不是想回避就能回避的,与其被动接受,不如主动参与。

第二,不是等到实现了所谓理想的内部良治后,才有资格去扮演领导角色,相反,对大国来说,只有敢于担负起国际领导责任,才能更好地为化解自身问题创造更大空间、找到更高资源。

第三,领导是一种艺术,要循序渐进,要尽量避开传统大国正在竞争博弈的领域,在世界政治的“低地”站稳脚跟后,才能“农村”包围城市,全面介入国际事务。


什么是天命?对规模庞大的国家来说,领导就是一种天命吗?书中详细讲述、分析了多年来,中西方的局势变迁。但为什么中国要做领导型国家。这也是天命吗?


天生人,各不相同,乃立君王,代行天工,以养民、教民。此乃天命。现在来看,这里的君王已不仅仅是一国之君。这个君王,可能就相当于前面所说的领导型国家。领导最重要的,不是仗着权力为所欲为。要知道,让自己的国家与世界向何处去,如何建构一个“好”的世界?


在今天的世界上,两种不平衡却同时存在:传统强国负担国际责任的能力已大大降低、行为也大大减少,但仍死守对世界经济、政治事务的主宰,并意图寻求绝对安全;而新兴国界对国际事务担责日多、国际授权却未见增长,却仍备受传统强国的非难。


全球的失衡还在于:当守成大国声称要维护国际规则的时候,恰恰是他们,现在成了既有秩序的破坏者。


王无德,残害万民,失民心则失天心,则天命转移,而有革命,天命靡常,惟德是辅。显而易见,像这样的大国,并不能担负起领导之责任,领导不是他们的天命,或说天命已经转移。如果没有文化的引领,世界依旧会闹得不可开交。中国的领导角色因此不简单只是经济、政治、安全等个别层面,而注定是一种文明引领。


中国能不能开创一种各种文明并存的新格局、新气象,真正实现多元一体?这个“一”,不是一个霸权,而是一种文明境界,一种天下担当,一种命运共同体的意识,多元的文化文明互不侵害,彼此学习,共同生存。这将超越西方近代以来的霸权主义和霸道政治。站在中国自身和全球的高度,“中国梦”是“天下大同”的梦,是共同发展进步的梦,是世界各处,不分国家种族,共享太平的梦。


这应是中国之天命。


【点评:文章写得不错,我只改动了一下标题。原标题为《领导的责任》。特朗普作为美国的领导人,配不上“王者”。中国要想成为新的领导型国家,必须回到中国文化的脉络上,以中道治国,超越左的和右的意识形态。任重而道远啊。】

 

文十四:

世界不只是红的

学生:懿中


《天命》与《世界是红的》两书,基本上是连着读的。在玄同书院,老师与我们哲学组交流时问我:这两本书有什么区别吗?当时楞了一下,随即回想两书内容,脑子却一片空白。只能回答“没有”。


那两天一直在想这件事。为什么啥都想不起来?可能是以前从未想过,从未做过这样对比的学习,亦或是没有认真去读吧。回到师范之后,又重新拿起两书,重新梳理思绪。


《世界是红的》一书,从经济角度入手。无论是西方的没落,亦或是中国的崛起,都从经济方面诠释。不过,从这似乎就开始有些偏了。经济只是一个角度,并非全面。就算经济状况非常好,但治国无方,用不了多久就会失败。


所以我认为,光从经济角度谈,太过片面。而白云先生的观点又显得太过激烈及绝对了。中国并不是因为西方的没落,才能够崛起。但是这个时代正带给中国一个机会,真正从小九州走向大九州。世界不只是红的,这应该是全球化的最终目标,并非一家独大。


我看来,中国与美国并不真正在经济博弈,这也不是一场不是要钱就是要命的游戏。国家重大战略“一带一路”,不仅仅是经济、军事战略,更是文化的交流。《天命》中讲道:世界不只是物质的世界,也是伦理、道德的世界,有担当、讲正义、有良心的国家才能长久赢得尊重,并获得大利。中国在回归,但不是经济回归,是文化的回归、重建。


一个旧的世界即将过去,一个新的世界有待打开。世界现在是在看着中国。不单单是要中国出钱出力,而是要中国一起去为化解世界问题出点子、想办法,是要中国也扮演起领导性角色。中国要不要为自身的可持续发展,同时为人类的“永续发展”做出探索呢?已经责无旁贷了。


这并不是去排斥美国和西方,而是要与其他有领导能力的国家一起,借鉴西方文明的经验教训,推动创造一种有别于当代西方文明的文明形式,产生新的国际制度安排和世界治理模式。这个新的文明,将既非当前所见的西方文明,又非中国古典文明的重现,而是糅合了一切文明成就,在此基础上推陈出新的一种文明类型。不站到自身文明和全球文明的高度,中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。


【点评:非常好!政治的核心问题是文化,所谓复杂的国际政治,其根源也是文化。能以众正,可以王矣!中国人应当以身作则,成为未来世界的典范。】

 

文十五:

春秋随笔

学生:日中


这个月读《左传》,有两个感受。一个是读得吃力,一个是味道淡。吃力当然是因为古文功底不好,要一字一句地对应注释,读起来就像老牛耕地。淡,淡在远没有小说或者现代书那般的色彩和冲击感。如果仅仅作为一个文学作品来品味,就是一碗什么都没放的白米饭,唯一的味道就是咀嚼过程中的一点甜味。


《左传》,全名《春秋左氏传》。什么意思呢?《春秋》大概是当时各国史书的通称。古者释经为之传,这里《左传》要解的《春秋》,即五经之一——孔子所撰的《春秋经》。


子曰:“我欲载之空言,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”故撰《春秋》直书史事,字寓褒贬,“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,以为天下仪表,贬天子,退诸侯,讨大夫,以达王事而已矣。” (太史公自序)


而在解《春秋》的三传之中,《左传》是以补充历史为主,另有《公羊传》和《谷梁传》。相比起以前读过的《东周列国志》,《左传》已经晦涩了不少,里面《春秋》的原文,更是有字天书,简要之极,王安石讥之为“断烂朝报”,可想其是多么言简意赅了。


比如《左传》中的名篇《郑伯克段于鄢》,在《春秋》中的记载实际上只有“夏五月,郑伯克段于鄢。”这么一句,前因后果都没有交代,是非褒贬在何处?


《传》解:“书曰:‘郑伯克段于鄢。’段不弟,故不言弟;如二君,故曰克;称郑伯,讥失教也;谓之郑志。不言出奔,难之也。”恍然明白此即所谓“春秋笔法”,赞叹其缜密的同时,不禁苦笑——“达摩西来一字无,全凭心意用功夫。”在我这个现代人读起来,可全然没有太史公说的那般痛快。


《春秋》作为一部严肃的史书,其实没那么严肃,特别比起近来的严肃历史著作,它对事件的选取,甚至让人感到一种诗意:

秋七月,有星孛入于北斗。

三年春王正月,己巳,日有食之。

夏四月辛卯,夜,恒星不见。夜中,星陨如雨。



试想千年之前,中国的古人就站在这里,仰望天空。多少年过去了,今天我们还是站在这片天空下,只不过当我们抬起头时,我们在想些什么呢?

自然现象不符时令者,书之:

冬,陨霜不杀草,李、梅实;


有时一季度中并无大事,却仍记下四时与四季首月:

元年春王正月,公即位。

三月,公会郑伯于垂,郑伯以壁假许田。

夏四月丁末,公及郑伯盟于越。

秋,大水。

冬十月。

丰收之年,书之:

三年春王正月

……

有年

灾害书之:

八月,螽(蝗灾)

……

己卯晦,震(雷击)夷伯之庙


诸如此类对于自然的记载还有很多,从这些细微处,发现一些《春秋》中的“环境”。于是想起《论语》中,孔子说他最愿意见到的一副画面——“莫春者,春服既成,冠者五六人,童子六七人,浴乎沂,风乎舞雩,咏而归。”


时也,书之,褒;不时也,书之,贬。(除天时之外还包括农时,这方面涉及到统治者与民众的关系,所以有“春蒐夏苗秋狝冬狩,皆于农隙以讲事也”。)从完全的自然现象,到人与自然的交集,再到统治者和民众的关系,最后诸侯之间的竞争。所有的是非,放到天人之际这个背景下,“扣其两端而竭焉”孔子的好恶很清楚,很平常,但不是“习以为常”。


后来很自然地就联想到,中国自春秋以后,直到今天发生的一系列历史。忽然间觉得时间线模糊了,历史有好多重复,像可以倒回去的时光机,人类一遍遍地走同一段路;用镇华老师的话来说“文明是里程碑,文化是穿过去”。我不太能感觉到这一里一里的里程碑,但是千年前的用心,一下会上,就好像刚刚和现在。


这个月只读完了《左传》的上册,月末碰巧听行益老师和镇华老师的课,这些都在提醒我一点功夫,一点真东西。


【点评:很好!《春秋》就是一部政治教科书,既有国内政治,又有国际政治。若读进去了,就可以与圣人之心相应。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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